=ki/Tki
愿望是把自己的雷文昭告天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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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嬷能不能别fo我

【指黑死】死与新生

#指左白情好多小时——8:00# 

上一棒@云吞 

下一棒@格伦 

【cp:男指挥使x黑死】感谢@output 指名!


食用前提示:

并不完整的上半部分,共3.9k/

标题netaEVA/

魔改支线&花吐症/

第四面墙meta有  大量照搬原文对话有/

前提解释一下,在○backstage中破折号后代表的是指挥使的内心活动,没有什么原因,纯粹因为我喜欢这么区分(其实是因为最近有看fsf新一卷)/

如果看起来很意识流那是奈须蘑菇的错!因为本人写的时候在玩歌月十夜捏/


♢Stage1



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体内溢出。

指挥使拿出口袋里的纸巾随便擦了擦,发现自己第四次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流了鼻血。

诶,难道说我是生病了吗?可是也没有任何其他不适的感受啊——指挥使仰起头,试图让血液回流。蔚蓝色的天无故闯入他的视野,在这晴朗的背景下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倒计时显得格外醒目。

昨天在论坛上类似的传闻。好像是说如果经常莫名其妙地流血的话,大概是患上了某种病。不积极进行治疗的话,会在七日间去世。所以,我可能是要死了。

没有记忆的少年对于这样沉重的话题意外很平静。

不过如果我死了的话,安她们会感到困扰的吧?毕竟我好像还是重要的指挥使来着。

少年踢着路边的石子,推测着没有自己的未来。

——唔嗯……先不论我的情况。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,那个黑死医生,怎么还没来?

红色的液体再次涌出,这一次指挥使只是胡乱地用手去擦,让血不规则地被涂抹在脸上。

『在瘟疫流行的地方,流血可是很危险的。』

轻柔而优雅的男声,好像戏剧演员登场一般。

少年像是被某种事物感召一样回过头去,眼前出现了一张奇特的鸟嘴面具。

『呜啊——!这是什么……不对,你是谁?』

『名字本事并没有意义,重要的只是出现在你面前的人,不是吗?』

奇怪的男人从衣襟中拿出一块丝质的手帕。他俯下身,细致地将指挥使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。

『不必担心。可以向你保证,我对你没有恶意,甚至只有完全的——善意。』

提到『善意』的时候,那块手帕正好离开了指挥使的皮肤。

呼吸在那一瞬间凝滞住。总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改变。与本篇区别、外传亦或同人、存在自己以外的自己在注视、我的可能性、残余率、奇怪的病症、钟声、孤岛、死亡、出生、血。

看到了什么?指挥使无法明说。只是一瞬间脑中忽然涌入了大量未知的知识,如同被灌入糊浆。思考困难,他只能凭着直觉发问,『您是…医生吗?』

尽管表情不可见,对方激动的感情还是传达了过来,『真是敏锐的洞悉力。只是可惜,你的体液循环似乎正处于一种可怕的紊乱之中,盐与汞的比例也并不协调。黏液代替了黑胆汁的成分,这样的情况极为罕见……』

医生的语调愈来愈兴奋,这让初见的指挥使稍微有些畏惧。

『……抱歉,只顾自我表现的独角戏有时是对观众的怠慢。』

『没事。你应该就是黑死医生吧。那个,晏华让我来跟你一起查看瘟疫情况,具体要做什么?』

『我是医生,要做的事只有一件,消除病症,除外别无他物。不过无需担忧,此处的疫情已经基本被控制住,剩下的只是处理那些病人。』

指挥使似懂非懂,只是被医生牵引着向前走。

接着,二人前往下一处舞台。


♢Stage2



去到指定地点的路上刷起了自由岛论坛。点开之前浏览过的那个帖子。

<匿名>如果会莫名其妙的流血的话要注意了!!!!

最近好像有一种新的病症,患者首先会在没有征兆的情况下流血,之后身体越来越虚弱,最后会不断吐出红色的花。

据说这种病无药可解,唯一能够治愈的方式是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告白。如果对方接受告白的话病就能痊愈,否则你会在七天内死掉!!!!!

呃呃,什么都市传说。与其相信这种说辞我还不如去钟老板那边买偏方。

指挥使关掉了终端。

到达目的地,跟着直接打开大门入内的黑死医生进入房间,看见在医生的包围中有一位抗拒治疗的少女。

似乎是因为父母去世,所以并不信任医生的样子。

『医生......都是骗子!我这样的病根本就救不好——呃、咳......』

鲜红的液体从少女嘴角淌下,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。

指挥使看得有些触目惊心,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,站到了医生身边。

『黑死医生......她的病能治好吗?』

『嗯......她的病情不仅是体内的液质循环失衡的问题,而且似乎也并不是瘟疫.。唔,仔细看来,放血疗法可能也不适用于这种病症……不过,若不能治病,那是医生最大的失职。而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。』

『那麻烦您去救救她吧,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......』

鸟嘴面具贴近了过来,指挥使感觉自己此时正在被热切地观察着。医生正在用目光仔细地寻找他身上的病灶,想要探明清楚他并不完整的内在。

『很有意思。我能把指挥使的这句话理解为,即使对方不愿意继续活着,不愿意接受治疗,你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救她吗?』

『总之...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吧。』

尽管自己都并不确信,但还是如此回答了。

『就是这样!治病是最重要的。没想到您和我想法相同。遇到需要治疗的病人不能视而不见,没法治好的病症就要想尽一切办法解决,这就是医生的本职工作,是我终生的事业。』

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成章。医生将病人带走(嗯......把人把人麻醉了抱去诊所什么的看起来还是有点像犯罪...指挥使如是想。)利用神器治好了病症——虽然最后真正把少女送去医院的还是指挥使。

『哈啊......感觉给这边的医生添了些麻烦呢...啊、黑死医生,你怎么也在这?』

出医院门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黑死。

『嗅到了疾病的气息,所以前来此地。指挥使今日有什么其他安排吗?』

『暂时没有吧,不过等下可能要去巡查别的地方...医生有什么事?』

医生没有回答。指挥使于是跟上前一步,『那个,如果医生不介意的话,我可以跟您一起走一段路吗?』

只是、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人。神秘而优雅的疫病医生,档案里有许多未知的神器使,飘忽不定而特立独行的人。

『乐意奉陪。』

在陪医生一起前往手术室的路上,指挥使想起之前看到的东西,便随口询问,『医生,有没有一种病,得病的人会吐出花来?』

黑死医生稍加思索,『我未曾亲眼目睹,但曾在某本书中见过类似描述……实在是少有的病症,治愈的方法也很奇特。并非用药亦或者放血治疗,仅靠话语便能消除疾病。』

『话语?』

『是的。』黑死靠近一步,医用酒精的气息混杂着草药味扑面而来,『「*我本来是无病呻吟,漫无目的地吐露爱情。现在这些漂泊不定的鸟有了地方栖息。」告白,表露心情的话语,便是病症治愈的关键。』

指挥使一时间竟然呆楞在路上停止不前,放任红色的血肆意从眼睛中流出。

——论坛上说的居然是真的。

他此刻有种强烈的非现实感。


○backstage①



*孑然一身诞生于世的婴儿无法认知世界,但若是有一面镜子存在,他/她便可能通过镜像认知自己。

——我的镜子,是什么?

——我是,没有过去的、不完整的。我被称作『指挥使』,但是我究竟是谁?

漂浮在虚空中,向空无一物的外界提问。

——想要认识他人,想要找到自己,想要有人能够补完我的残缺。

在没有边界的纯白世界中呼唤着。

然后,隐隐约约之中听到了别的声音。

——是谁?

嗯……怎么描述呢…我是你却也并不是你。你无法理解的话将我命名为『我』就行了。反正醒来过后你也不会记得我的。

——『我』?

是哦。准确来说是六周目的你,而你是七周目的……不好意思,这些话你肯定听不懂,这个世界的机制暂时也不会让你明白它的含义。

总而言之,我给你会留下提示:生病的话就要去看医生!完毕。

——诶、诶…所以最后想要传达的仅仅是这种话语吗?虽然不明白,但是、似乎应该醒来了。


♢Stage3



『好了。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严重的疾病,只需稍稍进行放血即可。』

『这个还是免了,谢谢医生。』

『真可惜.....』医生极为明显地表达出了失望的感情。

做完检查之后稍微有点困了……凌晨醒来的时候疯了一样地吐血,还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立即过来找医生——但其实也没什么事嘛。

『啊,对了。我可以借用一下这边的床吗?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……哈欠。』

『请自便,病人本就应该好好休息。』

平静无梦地睡了约一个小时。

让指挥使从浅睡眠之中醒来的,是某种肉类被煎烤后产生的香味。他勉强支撑起自己的半身,揉了揉眼,发现医生正静静地立在病床旁边,巨大的鸟嘴面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摘下。

『听说您似乎没有食用早点便前来这里。尽管我很高兴,但早晨不摄入食物是不行的,所以用这边的器材稍稍做了一下。』

看着桌上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烤面包与培根,指挥使却只咽了口口水,紧张地思考这些食物到底是怎么在这手术室之内诞生的。……虽然可能不太对劲,但还是吃了吧,毕竟那可是医生亲自给我做的——!

怀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劲,指挥使小心谨慎地将盘中的食物送入嘴中。

唔,好吃。

『有食欲是好事,但不要过于急躁。食物噎在食管是有可能致死的,还请您多注意。』

如果被医生的饭噎死似乎也无所谓。指挥使如是想。

饭后协助医生一起清理器材时,指挥使悄悄用余光观察起身边的人。好像这是第一次看到医生面具下的脸……不管怎么看都很漂亮,感觉遮起来有点可惜了。啊不过鸟嘴面具也很帅气就是了,医生大概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好看——

『怎么了指挥使,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?』

啊,似乎有些失礼地盯着黑死医生的脸看了很久。

『没有没有……我在发呆呢。』

下午的时候收到了某位少女的私信。名为玛丽的少女大病初愈,邀请指挥使前去海湾侧城的咖啡馆。

高档的咖啡厅内,柜台里的古典唱片机静静播放着莫扎特的交响曲。为了营造出氛围感,餐厅的灯光散发出暧昧的昏黄光线。

少女轻抿了一口桌面上的咖啡。

『指挥使,你知道最近那个传闻吗?会吐出花朵的病症。』

没有料到的话题。指挥使感觉喉口有些许血腥味上泛。

『倒是有在论坛上看到过......那个是真的吗?』

『是真的哦。我之前患的就是这样的病。多亏了黑死医生治好了我......本来今天在路上遇见时也想请他过来的,但医生说他根本不记得我了——哎,不过仔细想想,如果医生真的确实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,我应该会在看见他的当时就病情加剧吐出花来了才对。』

沉默地听着少女如同燕雀般活跃地叙述着自己的事。命中注定的人。指挥使琢磨着这个词语。在这个陌生的世界,我所爱的人、接纳不完整的我的人、可能治疗我的人、一直以来在追求的人——

雏鸟会认定自己破壳所看到的第一个生物为母亲,而我对于第一个看破我身上病症的人会……

啊。

黑发的少年向着眼前的少女道歉,然后如同逃一般躲进了咖啡厅的盥洗室。

将中指伸进去,抠挖发痒的某一点,然后。

『呕——』

从口中吐出了被胃酸与唾液裹挟着的橙红色花朵。



TBC。

后记:OMG我居然赶完了(一半)正式后记想等后半写完之后写,总之先很感谢之前指导了我的四棱老师,红豆泥阿里嘎多,不过私密马赛,后半一定补上(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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